放X!這是我的鋼筆!!
——正義VS.觀感的真實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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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生於台灣日治時期的許先生,是貧苦農家出身。由於母親早逝,父親忙於農務,許先生很早就知道只能靠自己苦學努力。他後來憑著努力,進入日本早稻田大學讀書;回台之後也曾擔任「保正」,成為地方上受人尊重的仕紳。
國民黨敗逃至台灣後,所謂的「光復」只是讓台灣人淪為二等公民而已。許先生的學經歷在當地都是一時之選,在「光復」之後,卻只能在糖廠做一個小小的課長而已。他的上司都是國民黨安排的人事,能力與經歷完全被撇在一旁,省籍與靠山才是唯一標準。
許先生的孩子們都就讀糖廠國小,許多國民黨安排在糖廠的權貴,子弟們也都就近就讀此校。學校老師也大多是國民黨安排的人事,根本不具教師資格,不過學生們也只好忍耐承受。
許先生由於就讀早稻田大學,也因此過去常往來日本台灣之間。許先生的兒子阿哲,在糖廠國小也非常爭氣,表現優秀、名列前茅。許先生為了鼓勵阿哲,特地託日本朋友買了一支在當時相當稀有的鋼筆,當作獎勵送給他。
阿哲非常高興,帶著鋼筆到學校上課。誰知道過了沒幾天,嫉妒的同學竟然向老師密告,說阿哲偷了別人的鋼筆。老師把阿哲叫來,操著濃重的鄉音,用懷疑的眼神問他:「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鋼筆?是不是你偷來的?!」
阿哲氣憤到臉都脹紅了,他大聲說:「這是我父親給我的禮物!」沒想到老師竟然用鄙夷的口吻說:「你們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好的東西?我看,八成是你偷來的吧!」這樣的侮辱,已經超過一個十一歲孩子所能承受的地步;阿哲氣到渾身發抖,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怒吼:
羞辱別人、踐踏孩子尊嚴的老師勃然大怒:「好啊,你竟然口出惡言,等著瞧!」
於是,許先生在糖廠接到電話,被緊急召到學校去。許先生憤怒的對校長和老師說:「這是我送給孩子的鋼筆,憑什麼說他是偷來的?這太欺負人了!」
沒想到惡形惡狀的老師絲毫不覺理虧,竟然大聲說:
「他帶著這支鋼筆到學校,就是『觀感』不好!」這位老師更挑著眉毛說:「許先生,除了觀感不好,他還罵髒話呢!請你好好管教你的小孩吧!」
許先生帶著孩子轉頭離開,心中的悲憤無法抑遏。....
為什麼堂堂早稻田畢業的他,必須屈居在一堆終日喝酒、票戲、打麻將、無所事事的人之下?為什麼他考第一名的孩子,不配擁有一支鋼筆作為獎賞?為什麼?!為什麼?!
阿哲流淚了,許先生也激動得流下淚來。這時候,阿哲突然掏出爸爸送給的鋼筆,大聲發狂般的回頭對著校門一連串的嘶吼著:
「這是我的鋼筆!這是我的鋼筆!這是我的鋼筆!這是我的鋼筆!....」
在許先生還來不及阻止阿哲之前,阿哲將這支鋼筆高高舉起,憤怒的使盡全身力氣,將鋼筆丟入校園內的水池中!!
父子倆抱頭痛哭,這支鋼筆成了他們生命永遠無法磨滅的傷痕;但是,也成了他們生命給予他們惕勵的最痛的一根刺。
每一次,當他們遇到困難、不公的時候,這根尖利的刺都會戳痛他們的心,讓他們永遠不允許自己對偏私、邪惡、不公不義,有任何的妥協與退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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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,發生在我父執輩的家族中。
扭曲的正義,野蠻的觀感,壓制著無辜的人心的故事,幾十年來就在台灣活生生的上演。
所謂農舍,所謂豪宅,所謂正義,所謂觀感,是誰說了算?
台灣人有一種莫名的奴性意識:自己人說對不見得對,老是尋求外人的肯定。外人說你錯,馬上低頭認錯~~我無法認同這種「被殖民」心態。我真是感嘆:台灣人就是這麼缺乏自信,所以別人說你「貪」,我們就認了「貪」;別人說你錯,我們馬上就跟著下跪磕頭!
是非清白如果要統媒說了算,那我們一向以來對抗媒體霸權、心心念念追求的社會正義何在?跪下去的膝蓋不叫「正義」,叫做「霸凌」!
「惡者囂張得逞,是因為善良的人保持沈默。」不只如此,這是一場不對等的媒體與烏賊戰,潑糞般的口水大多來自掌控大多數社會資源的政黨。人民要學會看透表象下的真實,懂得看透孰真孰假。更重要的是,有智慧的人要能堅持正義、堅持說出對的話、做對的事,不是為了虛妄的美名、一時的肯定,就諂媚惡者、奴顏卑膝、順風而屈!
統媒和國民黨高級統治者口中的「文明」,正是最極致的「野蠻」。他們可以定義是非黑白,可以睜眼說瞎話,可以告訴我們這些『被教化的次等族類』:
「你們不配擁有好東西,唯有來自我的手中,來自我所定義的一切,你們才能感激涕零的叩拜接受!」天理何在?公義何在?
我平日教導他們有禮,教導他們勤勉,教導他們謙虛;但我更要教導他們:當有人告訴你他才是唯一的權威、告訴你不配擁有手中的正直與幸福時——我要我的孩子們,勇敢而大聲地,告訴這些「自認文明的野蠻敗類」,何謂『正義』:
「放屁!!!!!!!!!!!!!!………
這是我的!誰也不能從我手中奪去!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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